那县令瞧见他这个样子,也不敢废话,连忙冲着李世民连连叩头。
“好汉饶命,好汉饶命,这个官我不当了,我也愿意上梁山。我能识文断字,我有用啊!”
然而,李世民仍旧没有半分正面的回应。
只是平淡的说着。
“你既然没有异议,我也只按照你犯的这些罪行处置你,绝不添油加醋,刻意的报复你。”
“你全家,直接害伤人命13条,这还没算你在这郓城县横征暴敛,间接导致无数的百姓家破人亡,将他们逼上梁山。”
“你罪当死,无别话可言!”
那县令绝望了,但却还是不死心。
“死则死矣,死有何惧,好汉要杀便杀,我已知错。”
他猜出了李世民的意思,但却刻意不提,只希望一死了之,赶紧蒙混过关。
李世民浅浅一笑。
冲吕方,郭盛使了个眼色。
吕方,郭盛上前,双手紧紧地按住县令,让他动弹不得。
宋江面色沉重的拿着那一纸罪状,看着吕方,郭盛逼着县令在上面画押。
“你们不能这样啊。”
那县令哭喊着,但都只是徒劳,他根本抵抗不了吕方、郭盛。
就这样被强行的按了手印,算是认了罪。
那县令好似被抽了骨头一样,彻底的瘫软在地。
李世民此举,显然是要将这些罪状公之于众。
等待他的,必然是身败名裂。
仅仅只是身败名裂还则罢了,可那罪照上面还有自己供认的许多辱骂朝廷的话。
自己死了,朝廷也不会放过自己呀。
他是被彻底堵死了所有的道路。
若是得罪了朝廷,能投靠李世民他们活下来也行,可李世民看样子是必然要杀掉他的。
把自己杀了,还要搞臭自己的名声,还要把非议朝廷的罪名盖在自己的头上,让自己背上这口黑锅。
李世民的心眼儿可是真的坏呀!
县令的价值已经被利用完了,“拉下去砍了吧。”
兄弟们刚要动手,晁盖又站了起来。
“这动手的机会让给我吧。”
李世民自然同意。
与此同时,还让兄弟们将张文远与那西溪村的里正一起拉到了大堂外面。
晁盖从兄弟们手中接过一把钢刀,众人便听着不停的求饶声变成了几声惨叫。
跪在地上的小吏们都忍不住的打了几个哆嗦。
正恐惧着,便看着晁盖一身血的从外面走了进来,手里还掂着三个人头。
李世民命令眼前这些小吏。
“天亮之前,将这份罪状抄写五百份,完成了任务便饶了你们的性命,若是完不成便要你们人头落地。”
又命令吴用起草了一份安民告示,吴用确实也有才,区区一份简短的安民告示,一挥而就,同样命这些小吏们抄写五百份。
小吏们接了命令,便在宋江的指挥下,争先恐后的在这大堂之中搬桌子的搬桌子,搬凳子的搬凳子,沿着墨铺着纸,奋笔疾书。
距离天亮,看着天色,估摸着也就一个时辰的时间了。寒冬腊月的凌晨,一个个急得脑门上冒汗。
吴用在一旁统计数目,写好了一份,便拿过来一份。李世民检查之后,便用那县令的大印盖上。
到底是死亡的威胁催生了这些小吏们的潜力,一个个奋笔疾书,几乎要手抽筋。
却只用了大半个时辰,便已经将五百份全部抄写完毕。
李世民将这些一一加盖了县衙的大印。
先拿出来了三十份,命令士兵们在这县衙各处街道人口密集之处,通通贴上。
单贴了一份,放在城门上,又让韩世忠到后面把那昏迷的婆娘也一刀砍了。
四个人头配着这个告示一起挂在城门上。
李世民又将剩下的四百七十份分发给手下的弟兄。
当着那群小吏的面吩咐着。
“你们骑上快马,在这济州州县各处要道人口密集之处,都给我张贴上。”
十来个兄弟分了分,一起拿了告示,骑了马便离去了。
李世民又让韩世忠将县令的家财搜刮一空,这些小吏居然真的对他们不管不问,就这样随手放了。
按照他们刚才揭露出来的罪状,有些人是真的该死的,但李世民仍然没有发作。
在这天亮之前,李世民已经处理完郓城县所有的事物,带上兄弟们,又给晁盖分了马,骑了马匹返回梁山。
又分了些人前往东西二村,将晁盖剩余的一些家财,以及西溪村里正的家产也全都给搜刮了。
他们马队出城的声音,自然也被这街道两旁的百姓听到了。
自从他们进城,被惊醒的百姓虽然不敢亮灯,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但其实没有什么人睡得着。
听着这些人的马匹离去,心里也松了口气,只是仍然没有任何人敢出来看看虚实。
看着李世民那人离去,那些劫后余生的小吏一个个都瘫软在地。
却又都哭丧着脸,心里面不知盘算着什么。
终于,在那阴影处,有人悄摸摸的开了口。
“这事情闹大了,咱们可怎么办呢?”
一句话说出,又是引得一阵长吁短叹。
互相之间,你看我,我看你,都心怀鬼胎。
刚才互相检举,所以说主要是检举县令,可他们各自身上也被捎带着扒出来了许多烂事。
但凡在场的有人想害人,一举报一个准。
再加上如今县令被杀,事情闹得这样的大,他们又配合着那些贼寇,将这罪状和安民告示抄写了五百份,看样子也要被那梁山贼寇大肆的张贴,是瞒不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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