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方好无语,“谁说傅庭初是害死了秦总裁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赢天赐错愕,秦方好居然给傅庭初说话,“整个沪市的人都是这么传的,如果没有的话,当初他怎么会被警察带走调查?”
秦方好神情渐冷,“傅庭初会成为秦氏集团继承人,是秦总裁亲自立下了遗……哦,是协议,秦总裁会死也是意外车祸,至于傅庭初谋害秦总裁夺权一事,根本就是无稽之谈。”
女人清瞿的身体挡在自己面前,呈现出保护姿态,看似柔弱,实则蕴含着无穷的力量。
傅庭初心思一晃,差点又陷入了无尽的回忆里。
“赢夫人,这就是你赢家的家教,”傅庭初寡淡开口,“令公子没有真凭实据便恶意揣测他人,我是不是可以起诉他损害了我的名誉权?”
赢夫人不悦,“傅先生,我家天赐只是无心之言罢了,你用得着如此斤斤计较吗?”
她心底是和赢天赐一样看不起傅庭初的,只是良好的“贵族教养”不会让她将这些话直白地说出口罢了。
傅庭初冷嗤一声,“用得着。”
闻言,赢夫人面色一沉,看向秦方好,“秦方好,这些事情都是你引起的,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代?”
被点名的秦方好有些好笑,“请问赢夫人想要什么样的交代?”
“是承认赢先生口无遮拦全是因为我的教唆,还是我让你们上门自取其辱了呢?”